2015年1月15日星期四

傍晚,時間交代夕陽拉長影子

妳知道嗎,時間是看得見,聽得見的奶粉牌子

不信?

妳聽,墻上的鐘表那滴答滴答滴答……

妳看,早上的旭日東升到中午的驕陽似火再到傍晚的夕陽西下,這分明就是時間的軌跡,在空中劃過無形的拋物線。人們每年,每月,每天也不過是循著這軌跡打轉兒,打轉兒,打轉兒。

有時候,時間步伐匆匆。

時間從新生嬰兒的第壹聲啼哭就迫不及待的出發了,步伐匆匆到壹頭的銀絲白發,太過匆匆以至於人為地快進了中間的蹣跚學步、為事業為愛情的奮起直追、家庭的瑣碎、人生的沈浮……,畢竟,按壹個快進鍵也只是動動手指德善健髪

有時,時間始於那聲“我有壹個夢想,我要自由”,隨後便背井離鄉,帶著父輩的囑托和厚望在外奔波。漸漸,臉上的無畏、稚嫩,沈澱為成熟、穩重、風發,直到榮歸故裏,落葉歸根,鄰裏傳唱。

或許,還有另外壹種結局:因為步伐太快,與家的距離愈來愈遠,方向愈來愈迷失,逐漸沈淪,沈淪,再沈淪。

要知道,森林裏不光奔跑著兔子,還生活著烏龜和蝸牛。

所以有時候,時間卻慢慢悠悠史雲遜

這個時候,妳若悶在房間裏,心臟隨著時間的節奏跳動。時間的步伐像是在挪動,蝸牛般挪動,隨著滴答滴答,壹秒,壹秒,半秒……妳會發現,在妳幾十次的低首擡眼間,分針在壹個數字處停留了好久,它們像是在談壹場戀愛,壹個世紀的愛戀。甚至,妳開始懷疑那掛鐘是不是壞了?

也許,時間慢了是壹件好事,誰說不是呢?

試著打開窗子迎接早上的晨陽,隨著那晨光光線移動,踏出家門,沿著時間的軌跡來到公園,會發現晨練的老年人,三三兩兩,壹夥兒,壹夥兒。這時,時間的步伐慢如老年人手尖上打的太極,拉近鏡頭,會清晰的發現他們嘴角上揚,眼角擠出了魚尾紋,那是歲月的痕跡,也是他們燦爛的笑容使然。

中午,時間把妳的目光聚焦在壹根冰泣淋,冰泣淋的末端是壹只稚嫩的小手,另壹只被壹雙大手握著,溫柔的。時間放慢了腳步,在烘烤著大地,也在燃燒著冰泣淋,轉瞬間,固體的冰泣淋在滴,壹滴,壹滴,滴落在地,這液體的美味引來了壹只壹只螞蟻。

傍晚,時間交代夕陽拉長影子。建築、樹木,欣賞著自己的風姿綽約,目送杜鵑回巢,留下壹串夜的贊歌。

有些人在與時間賽跑,如誇父逐日。然而,我們大多數人是被時間拖著走,作為時間的奴隸。

從最早的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到今天的我們,被死死框在24小時。在我看來,24小時是壹個框架,更像是壹個牢房,在這裏沒有獄卒,沒有監獄長,因為每個人都是囚犯。

面壁想壹想:我們是不是在鬧鐘的怒吼中起床,洗漱、用早餐?是不是行屍走肉般過馬路,發了瘋般擠公交擠地鐵,在老板和同事的喋喋不休中度過壹天?下了班,是不是又拖著疲憊的身體發了瘋般擠公交擠地鐵?往往到家,壹度麻木的表情,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忘記了對親人說句“晚安”,倒頭入睡,周而復始。有太多太多細節被牢籠的鐵網所蒙蔽,以至於被我們忽視。

唯有墻上的老掛鐘看在眼裏,忍不住搖頭、搖頭,嘆息、嘆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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